眼,柳烟轻声道:“你又不是医生,进了医务室,就让医生给我看。”
聂攰薄唇抿紧,没有理她,他对郭秀影道:“拿药酒来,她扭到脚了。”
听见他低沉的声线,郭秀影陡然回神,匆忙地走去那边拿药酒,翻找的时候脑袋依旧闹哄哄的,手都有点乱。拿着药酒跟棉签回去,聂攰又抬了下巴看柳烟一眼,接着接过药酒跟棉签,说道:“疼就说,我轻点。”
柳烟的脚被他握住不能动弹,自然也不能再挣扎,她手撑着床边,“那你轻点,我怕疼。”
聂攰没应,但动作确实轻很多。
他维持着一条长腿屈膝跪着另一条让她的脚踩着的姿势,先给扭到的位置上药,然后再轻柔地按着,手法娴熟,但痛感还是起来,柳烟缩了好几次,她知道什么场合。
当然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叫疼。
聂攰却掀起眼眸,看她一眼。
柳烟咬着下唇,正在忍痛。
聂攰太清楚她了,他轻声安抚:“快好了。”
“那你快点。”她语气有些急。聂攰听着,眉梢扬了下,收回了视线,继续给她揉着。
温柔,耐心。
而医务室里一阵安静,钱医生跟郭秀影也好,或者是堵在门口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