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今晚陪着过来谈事情的聂攰。
所以车子停下,他们依然没有怀疑。
林裴则多少怀疑上他们为什么停下,他倒是很想戳瞎眼转身走,但很多好友推他,他拉开了栏杆,下了台阶,对一旁的工作人员道:“去看看是不是车子坏了。”
“好的。”
*
车里空间不算大,聂攰手撑着座椅,含住她唇瓣,柳烟微抬下巴,被吻得缩紧了肩膀。
而不远处走来一行人,聂攰微睁眼,狭长的眼眸扫一眼,随后微微退开了些,柳烟眼里水润润,她抬手勾着他脖颈,还想吻,聂攰咬着她的嘴唇,低声道:“有人来了。”
柳烟一顿。
聂攰嗓音更低,“我知道林裴悔婚,是你们演的一场戏。”
柳烟更加清醒,眼眸里的迷蒙褪得干净。聂攰抵着她的额头,安静地看着她,说:“阿烟,我不会让你输。”
柳烟没吭声。
聂攰坐了回去,这时,林裴带着工作人员已经抵达,林裴弯腰敲车门,聂攰指腹揉了下唇角,掀起眼眸看去,“怎么?有事?”
林裴看一眼抱着手臂靠着椅背的柳烟,他才看向聂攰,“车子坏了?”
聂攰:“没有,谈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