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发现屋里还有别的人,点了下头,便走了。聂攰单手端着牛奶关上门,一回身看到柳烟拿了一根烟,在桌上摸着,她问:“我刚好像带了打火机,但怎么不见了。”
聂攰偏头看到沙发角那里,他放下牛奶,弯腰,捡了起来。柳烟见状,伸手,聂攰却打了打火机,俯身。
柳烟挑眉,咬着烟,聂攰给她打上火。
随后他松手,将打火机扔回桌面上,坐下。又把柳烟抱到怀里,柳烟惊呼一声,靠在他肩膀上。
聂攰的手搭在她裙摆上,掌心温热。
柳烟唇角勾了下,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话,聂攰指尖微顿,随后把手挪开,柳烟见状,哼了声。
聂攰低声道:“我是真不想伤你,嗯?”
柳烟:“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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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郭秀影抵达了京市,她父亲来接的她,郭秀影看到父亲,伸手挽住,神情有些颓废。
郭父看她一眼,“工作不顺心?”
郭秀影摇了摇头,随后上车,车子启动,郭父拿了一些吃的给她,说道:“当初 你说要去随军,我就挺反对的,现在嘛,看你这样,好像也不开心。”
“没有,我挺开心的。”郭秀影坐直了身子,打起精神,郭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