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攰吃完,拿了纸巾擦拭她的又擦拭自己的,他定定地看着她,突地道:“我突然有些后悔。”
柳烟:“后悔什么?”
“后悔不能在事业上帮你。”
柳烟一听,笑起来,“我需要你帮吗?”
聂攰大手握着她的腰,没有吭声,柳烟又继续碰他的眉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我很早就想明白了,也能理解,柳氏,是我的最终归属,当个军人,是你毕生的梦想。”
她虽这样说。
但他心却有些闷。
他不在的时候,她是不是要经历很多事情,包括像今天这种情况。柳烟低头堵住他的薄唇。
聂攰顿了顿,随后把她抱起来,换了一个姿势。
办公室里一大片的落地窗,窗帘是自动,缓缓地合上,办公室里一下子昏暗下来,这个吻很长,也很乱。许久后,聂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颈窝,嗓音低哑,“你消停会。”
柳烟啧一声,“你个假正经。”
聂攰突地轻笑。
他反问:“我怎么假正经了?”
柳烟笑着挨着他的耳边,“你说呢?我的上衣怎么回事。”
聂攰抬手,顺了顺她的外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