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说:“去我那,你想吃什么可以跟我说。”
柳烟:“不吃,一肚子的酒水。”
聂攰垂眸看她一眼。
她酒味跟香水味融合在一起,一看就知道喝不少。他对代驾说了城中村的地点,代驾拐了路,多少有点没忍住从内视镜里看那高大的男人一眼,心想这年头吃软饭的男人真是不少啊。
长这么帅这么man还吃软饭就有点不太理解,不过人不可貌相,正常。
进了城中村地界,车子停在狭小的巷子里,巷子开着灯罩灯,橘色一片,代驾走后,更显安静。过年,城中村很多人都回家了,那种隔着几条巷子都可以听见的咳嗽声,吵架声以及读书辅导声都没有了。只有零散的单车踩过以及二十四小时开着的便利店。
柳烟迷迷糊糊地睡着。
聂攰也没急着下车,搂着她一手按着手机。
又过了十来分钟。
柳烟才动了一下,聂攰摁灭手机,低头。柳烟也微抬脸,对上他狭长的眼眸,他跳舞那会儿就解开了衬衫领口,这会儿领口松散,疤痕隐隐若现,有几分不羁。
柳烟下巴微抬,索吻的意思很明确。
聂攰低了低头,堵住她的红唇。
安静,狭小的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