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逼近她,眼眸深深地看着她,指尖轻轻将她发丝往后勾,视线跟她对视,柳烟能看出他眼底的缱绻,这个男人哪怕过了半年,对她的情感依旧能轻而易举地在眼里看见。
柳烟抬手勾住他的脖颈,聂攰指尖夹着烟撑在沙发椅背,骨节分明,烟雾缭绕。柳烟抬了下巴,吻他的薄唇。聂攰低头便回应,柳烟脖颈仰得纤细且修长,聂攰略微更低了低头。
他头发更短了些,冬天穿了件黑色冲锋衣,后劲突刺明显。
吻声偶尔响起。
缠绵悱恻。
门外时不时地有路人走过,隔着半人高的帘子,脚步声隐隐若现。柳烟缩着脖颈陷入了沙发,聂攰埋头吻得更深,柳烟含糊地道:“去后面。”
聂攰略微离开了些,抵着她额头,摇了摇头,“回家。”
柳烟眼眸含水,定定地盯着他,随后涂着大红色指甲的指尖推他肩膀一下,“你还是去排队吧。”
“懒得看见你。”
聂攰握住她的手,捏着,没有吭声,他低声道:“在外面不方便,你会不舒服的。”
柳烟啧一声。
几秒后,她起身,聂攰搂住她的腰,顺手捞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给她穿上,柳烟穿好大衣,挽住他的手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