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湿润的鲜血,心下就慌了:完了,破相了。
旁边的小员工一直大气不敢出,看到顾谨被划了道口子,立马找出医药箱递给她。
伤口不深,应该不用缝针,血也没再流了,顾谨便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贴了个创口贴。
可是心里也委屈起来,这算什么事啊,无缘无故遭这罪。
回到家的时候,姜文清紧张坏了,问她怎么回事。
顾谨没说,就说自己不小心弄的。
然后姜文清又给她仔细上药,“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里都能磕到,我也是服了你了。”
上药的时候是真疼,顾谨咬咬牙,“妈,你轻点,疼。”
“疼疼疼,你还知道疼。”
呜呜呜呜,我是真疼。
上好药之后,姜文清又叮嘱不能碰水,不能吃辛辣食品,一定要注意保护好伤口,不能留疤。
顾谨想,还好是在耳根处,要不然真的丑死了。
“妈,我想吃你做的饭,你做给我吃嘛~”顾谨企图用这小伤口来换一顿饭,全然没了白天的气场。
姜文清收起医药箱,问她:“想吃什么?”
“红烧排骨、咖喱牛肉、还有鱼汤。”
“那你等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