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说辞和语调。一句话里偏四这个字速度很慢,语尾翘起来,像猫咪的尾巴撩过耳际,漫入洞内,黏上鼓膜,骚得人心里麻痒得烦躁。
他别着头,在嘴内微开牙关又合紧磨了下,咬肌被牵着极小弧度地动了动。物理止痒。
何娣从小到大,跟人讲话都没个把门,自以为是实诚好心的话,当事人却总在后来和她坦白,说她讲话伤人,太过直率,捅刀于无形。
他之前对这个称呼是有反应的,这次却没有打字回复。
她察觉到这诡异的氛围。猜测自己意会出错,开玩笑开过头,无形伤了人。
她坐起来了些,背挺直靠着椅背,手捻着耳边碎发:“那个啥,我不叫了,我还是叫你名字好吧。”
“陈戈峰。”
何娣说到名字,她忽然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那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吗?
她没看见他放进口袋的右手动了下,握住了手机。
她以为这人这么冷冰冰,又一脸嫌弃她的样,绝逼不记得她叫啥。
她清清嗓,郑重其事又介绍一遍:“我叫何娣。何是何必的何,娣是一个女字旁,一个弟弟的弟。”
“虽然我名字里有个娣字,但我妈不重男轻女的,她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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