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胃酸给我吐出来。”
西南笑了笑,笑里带点自豪,看着他说:“我毕竟是跑职业的。”
张四点点头,看了看身旁一口酒配一口菜大吃大喝的何娣
“那陈戈峰也是跑职业的?我听我姐说了句,你的队员,你们以前是一个赛车队的啊……”
西南眼神闪烁了一下,声调降低了些:“嗯,一个赛车队的,他以前是队长。”
张四看了他一会儿,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他就猜到那个病友身份应该不简单,没想到这么牛逼啊。
他思忖片刻,转念一想。
再不简单,可惜也都是过去的事。
车坏了能修,腿断了却不可能再复原,作为车手来讲,残疾就代表着他职业生涯的落幕。而作为一个普通人,断腿更意味着他一辈子都要借助工具才能行走,一辈子都要被贴上残废的标签。
张四咽了口酒,知道不该戳人痛处,就没再提这茬,闷闷地撸串。
何娣见两人说着说着,神色都有些不佳。
她手搭上张四的肩膀,对着西南举起酒杯,吆喝着:“来来,走一个走一个。”
——
夜晚十一点。
喝得有点懵的何娣在张四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