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答应了,他们也不可避免要经历一段异地的时间。他这个残废还在为能自如行走,而每天在像监狱一样的医院里复健。
她呢?周游各地,全世界探险游玩,朋友兄弟一大堆,快活自由的像只鸟。
再拉回原点去,万一她不答应,又怎么说。而且照她那个清奇的脑回路,不答应的概率似乎更大……
真没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像老太太上菜市场买菜般,细致地算起这些问题。
远处急诊部的标牌闪着鲜红的亮光,陈戈峰合上双眼,用手捏了捏眉心,呼出一口气。
烦人精,真她妈烦人。
——
“放心,没事,她只是过度呼吸,也就是呼吸性碱中毒,今后再遇到她出现这种情况,可以让病人平躺下去,用纸袋捂住口鼻减少换气,实在找不到纸袋子,用手也可以,最好的办法还是及时就医。”
何子手握着笔记本,眼睛盯着说话的医生,刷刷写字加连连点头。
何娣坐在椅子上,手臂贴着大腿,腰弯下去,失神地看着地板,喃喃自语:“我还以为是哮喘,张四,吓死爸爸了。”
张四手拍拍她的肩膀:听医生说,没有哮喘那么严重。
何娣:“这种病是天生的吗?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