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问的,太恼火了。
何娣:“……所以你是被我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吸引才喜欢我的吧。”
陈戈峰笑着咳了两下,一本正经:“不是,是雌性荷尔蒙。”
何娣有意刺他,回怼道:“哦,那你搞错了,我没这种东西……”
陈戈峰:“有。”
浴缸里的水有些凉下来了,何娣抱着手臂问他:“在哪儿呢?”
他压低声音,磁哑的共振冲击她脆弱的耳膜:“哪儿都是。”
话音刚落,何娣拉远了手机,用小指头猛地转了几下耳洞,又挠了挠耳后的皮肤:“你真麻死了,还好是打电话,你要是在我耳朵边上说,这么痒,看我不给你一哈子。”
“这不是情趣吗?”
这个如此学术味道的词语一出来,何娣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她如抓到关键证据的侦探般,向他发问“……你跟谁学的?”
陈戈峰停了半拍,回道:“网上学的。”
何娣冷冷哼声:“哦,那你刚刚讲的也都是网上学的?”
土味情话最让人难受的不仅仅是因为它土气油腻。最关键的还是因为,它是借的别人的话,而不是自己发自内心的。
它可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