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想出什么幺蛾子。”
秦时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何娣也知道。当年一起玩的时候就知道他又疯又混,做朋友是可以,潇洒自在多带劲儿的,好死不死,这家伙居然跟她告白了。
自从一表白,何娣心里别提有多隔应,真的就像换衣服不小心被自己亲弟弟凑巧看见一样隔应。
兄弟间感情一变,她也就下意识与他疏离开来,一晃四五年都过去了。偶尔多人局上会见到,他还是那副死皮赖脸赖着她的臭德行。
何娣都不敢想这种牛皮膏药遇到陈戈峰会出什么事,八成会炸。
张四:“那行,那我跟他说一声,他们那个舞台是小型的,不大。到时候你们可以打个招呼啥的,要点歌也行。”
何娣敷衍地又嗯了几声,含糊着:“那我挂了啊,真的好困…才他妈七点半…”
她看了一眼时间,拿手机的手臂有点发麻,她把手机放在枕面上,大幅度地动了动胳膊,一个没小心手肘锤到她大兄弟的胸口。
力道还不小,肘部角度也尖,痛意来得太过突然,一声闷哼,顷刻间他也醒了。
睫毛轻轻动了几下,布满倦意的眼缓慢睁开一线,她细白的后颈从碎乱漆黑的发丝中露出一部分皮肤,洁白干净映入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