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峰把人紧抱着,亲到她的耳廓,再是眼尾。他的声音很轻,包着扑动的气音,如同温柔的呢喃:“然后呢?”
何娣望着天花板:“然后我就喝了好多水,回去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陈戈峰:“那为什么要做那种工作?”
何娣越过他的肩头,看到电视机里面血腥的场景,老实讲:“因为印象深刻。我对那件事印象深刻,我一直记着,记得久了,就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他没亲了,手肘撑着床,手握成拳支着太阳穴,盯着她。
何娣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也学他用肘部撑着床,斜侧脸看着他:“你看过沉默的羔羊吗?那个男主角小时候目睹了自己的妹妹被别人吃了,所以长大之后才有食人癖。”
他想了一两秒,轻轻笑,手摸上她后颈凸起的脊骨,顺着往下滑:“那我很危险。你小时候又被家暴,又见过尸体。”
黑短袖的领口都被拉到后颈,喉管便有了一点被勒住的感受。
不过还不影响说话,顶多是毛衣穿反时的不适感觉,何娣歪着脑袋,反问:“你小时候不也一样被锤?中学也打人,跟我一样。我觉得咱俩肯定都有点暴力倾向。”
“你以前在队里,打不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