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假装听不见, 然后抱头…”
“……”
何娣颇有兴趣地很缓地吊起眉梢。
可以啊,有点意思。
回想当年,他俩第一次见。
她耳朵听不见。
这人是什么态度…
把她当疯子一样。
现在,浓情蜜意,他又那么迷她,不正是报复的好时候。
某重度中二病,小学鸡何娣同学如是想。
于是乎。
…
午后的阳光倦怠,靠窗边的床位,穿过玻璃与扶疏的花木,斑驳细碎的阳光跌在她的纯白短袖上,柔顺的黑发散在颈间。
空气中在氤氲着郁热的蒸汽。
陈戈峰站在床边,第二次唤了她的名字,何娣低着头看手机,像没有听见一般,连头发丝都没有搭理他。
“何娣。”
“何娣。”
陈戈峰有点慌乱了,医生没喊他出去前,他们还说了话,虽然她一边耳朵是听不清楚,但也不至于像现在,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他伸手摇了一摇她的肩膀。
何娣抬起头,满脸问号的表情演得十足逼真。
“咋了?你怎么才回来?付医生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