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断片了。
如果是平时遇到这种事情的话,姜莱一定会一个电话拨给裴知诺的。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虽然无法挽救,但倾诉了至少会让自己更轻松一些。可惜有关联姻的所有事她都瞒得太严实了,已经到了打马赛克也没法说的程度。
姜莱哀叹了一声,从浴缸里爬出来。她还不能自暴自弃,不能堕落,她明天还得回宁大当助教呢,开始上班的第一天,今天要好好准备一下。
老太太越觉得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就越要做好。
据宁城那些八卦媒体说,靳言竹虽说是把公司搞到了破产,但现在的靳氏东家——也就是靳言竹他爸仍觉得儿子是个可塑之才,现在逼着他每天去公司打卡。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这位少爷挺忙的,一定不会记得这种小事儿。
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姜莱吹干头发,转头进了衣帽间。
既然要回大学校园,那要选一件端庄又得体的……
只可惜,这个看似无坚不摧的逻辑只让她轻松不到一小时,在她下楼后看到站在餐厅里的男人时就尽数瓦解。
她睁大眼睛:“你为什么还没走??”
脱口而出这句话后,姜莱才发现靳言竹是在讲电话。
她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