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止了晃动,好像是风止了。
靳言竹问:“眼圈怎么红了?”
姜莱缓过神来,迅速偏开脸。
她按照他的指示动了一下,又轻轻“嘶”了一声,应该是崴脚了,但不严重。
他起身,单手揽着姜莱的腰,又反手开了车门,在姜莱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把她抱进了副驾驶。
“哎——我们去哪儿啊?”
他凑近帮姜莱系上了安全带,回了句“你说呢”。
姜莱无意识地勾着安全带,小幅度地偏头看过去。男人空荡荡的左手手腕搭在方向盘上,缓缓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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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竹开车去了一家私人医院,在路上的时候还提前打了个电话预约。
姜莱以前没来过这里,这边是那种三层小洋楼,是个足够僻静的地方。门口停了稀稀拉拉的几辆豪车,从外边看倒有些像那种会员制的酒庄或者会所。
从车里到会诊室的整个过程里都是靳言竹抱着她的,虽说姜莱这几年愈发娇气了,但她还是觉得这样没什么必要。
靳言竹淡声说了句“别乱动”,刚进大门就遇见了熟人。
这位一身得体西装,一副商界精英的样子。
姜莱实在不知道自己这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