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了抬眼睫:“我应该对你好,不是么?”
应该。
姜莱顿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都怪这个回答太让人挑不出毛病了。
她一直都知道,靳言竹是个很聪明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漫不经心,但却一直都表现得游刃有余,让人觉得若即若离。
可关键在于,离也离不了,接近更无门。
当年的她就是这个感觉。
姜莱往后倚了下,靠在了皮质沙发上。好像是她刚刚探出的触角迅速收回,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想起了陶李的话,她微微叹气:
爱什么呀,这个人是不可能爱上她的。
姜莱又想,她和靳言竹可是受法律保护的婚姻,和那些有爱情的夫妻也没有区别啊。
毕竟,法律本来也不保护爱情。
这么一想思考,她又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虽然怎么看都带着些自我安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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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莱突然想到了什么,叫靳言竹把她的包拿过来。
靳言竹照做。
把包递过去之后,姜莱却忽地扯住了他的胳膊。
男人难得怔住。
“哎,你帮我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