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才的心软行为。
怎么连吃个冰淇淋都要被人管。
“你这人怎么听话听一半啊,”她开始抱怨了,声音一如以往,带着点撒娇的感觉,“我不是说了我生理期根本不痛,吃个冰淇淋完全没……”
她话还没说完,靳言竹把她的手抽走,关上门重新倚了回去。
“……问题。”
“别费电。”
靳言竹眼尾一挑,没有退让的意思。
眼看说不通了,姜莱换了个条件:“行,不吃就不吃。那你明早起来给我买早餐,豆浆油条。”
“这个可以,”靳言竹答应得很痛快,他又问:“明早具体是什么时间?按照上次来说的话,你所谓的早难道是十点钟?”
上次。
又是上次。
姜莱平时的作息理论上讲其实很好,她上床很早,为了自己的皮肤努力早睡,只是睡眠质量差,经常失眠,第二天没什么事都起不来。
今天这个点了还没入睡,一定会起得更晚。
想到这,她借着灯光仔细地看了看靳言竹的脸。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她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她总觉得这人很缺觉似的,皮肤怎么好得这么离谱。
靳言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