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猜到我要去找你, 嗯?”
“你不是让我解释么,这就是原因啊。”姜莱附近比较安静, 偶尔有谈笑声,靳言竹还能听到萦绕周围的轻音乐。
“我来找我妈, 有事情要说, ”她笑着问:“你想见岳母吗?”
靳言竹皱了下眉,想起了她前几天接到她妈妈电话时的神情——看起来是漠然的,却又有着掩盖不住的落寞和难过。
他问道:“那我不是更应该陪你去么?”
“不应该。”姜莱坐在一家咖啡厅里等着她妈妈,随意地翻阅着手边的杂志。
她的心思不在那上面, 倒是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和靳言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才能让他理解这件事。
她现在在这家咖啡厅靠窗的秋千椅里坐着, 估计还有十多分钟就能等到那个和她有着最亲密血缘关系的女人。她们两个会面对面地坐着,她会和她把以前的事情都说开, 然后等着教堂的钟声敲响, 玫瑰色的日落渲染天际。
就在去年,姜莱还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现在看来好像也没什么,那些她以为的伤害慢慢消失了,虽然留下了疤痕,但已经不会再让她疼痛。
说不清这一切是因为时间, 还是因为电话那边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