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靳言竹看着她的眼睛,不忍心让她扫兴,还是点头“嗯”了声。
姜莱看起来吃得很满足,一边吃还一边挑着小毛病,皱着鼻子问他为什么没有辣油。
她今天绑了头发,因为折腾的缘故,有一缕扫在了侧脸处。
靳言竹伸手把那缕不听话的发丝拢到她的耳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现在知道我宠你了,学会撒娇了?”
“哦。”
应了这么一句之后,她又接着吃了。
这么一个简单的音节,像是随口一应,仔细听却真的有些恃宠而骄的意味。
雨越下越大,车窗上已经形成了连绵的雨幕,他借着路灯洒下的昏黄灯光看向姜莱的脸。
他问:“在飞机上没睡?”
听到了靳言竹的问话后,姜莱把拿着的餐盒塞到他的手里,转身翻出了随身携带的粉饼,镜子中自己的脸并没有什么异常,和平时一样无暇。
她是时时刻刻保持着精致形象的那种女孩,估计下飞机的前一刻还检查过自己的妆容,清透的妆面很完美地遮住了她的黑眼圈。
确认了之后,她很有底气地反驳道:“谁说我没睡了?我躺着睡足了八小时,休息得特别好。”
靳言竹的手指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