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什么,嘟囔了一句“好麻烦”,自己稍稍坐直了些。
她把手搭在开衫的下摆处,没解扣子,像普通的毛衣那样脱掉了它。
头痛的人都讨厌强光的刺激,靳言竹很细心地只开了床头灯。
此时此刻,昏暗灯光下的女孩肤白如凝脂,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轻微起伏,她自己迷迷糊糊,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转身又阖上了眼睛。
在她闭着眼睛反手去摸内衣的搭扣时,靳言竹倏地反应过来,扯过旁边的真丝被盖在了她身上。
“你别按着我呀,”姜莱说话有气无力的,“不脱不舒服。”
靳言竹好声好气地哄她,说去拿药,让她自己乖乖地换好睡袍,一会儿去洗个澡。
他拿过叠好的衣服放在了姜莱手边,转身关上了门。
听到了门轻声关上的声音,姜莱的指尖挑开自己身上的黑色内衣,把脱下的衣物都扔到一边之后,她套上浴袍,捂住嘴,跑进了卫生间。
没过多久,靳言竹端了一个木质的托盘上来了,里边有一碗清淡的白粥,旁边是小咸菜,还有一杯水、一盒感冒胶囊。他推门进卧室的时候没有找到人,卧室壁灯昏黄,卫生间的门没关,里面亮如白昼。
走过去的时候,姜莱正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