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集中在她耳朵上, 却一直没什么动作。
姜莱等了一会儿, 耳朵处却依然没被触碰,她只好仰头看过去。男人流畅的下颌线条最先映入眼帘, 再偏一下头就看到了他微皱的眉。
怎么回事?
只是摘个耳环,怎么为难成这样了?
发烧的人总是觉得浑身软绵绵的, 她懒倦地靠在那不想动, 只好使唤人来帮忙,原本没有为难的意思,但看他现在的这个状态……
姜莱眨了眨眼,小幅度地晃了下头, 耳饰跟着她的动作像秋千一样荡起。
她闭着眼指导:“你就直接伸手, 把它从耳洞里拿出来就好了啊。”
靳言竹手指动了下,抬眸问她:“不会痛?”
哦, 原来是怕这个啊。
她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伸手和靳言竹十指相扣,又不老实地捏了两下,开口的声线像他平时那样懒洋洋:“你觉得手疼吗?”
“……”
靳言竹完全没在意姜莱这个比喻的合理性,他满心都在想着这姑娘都病成这样了还放勾子撩他。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动作麻利地给姜莱摘下了耳环,又把她抱进了浴室里, 姜莱打着哈欠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