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及时地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她总觉得这男人会说出什么不该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来的事。
这个动作幅度有点大,她本来就腰酸,现在更不舒服了。
靳言竹反应很快地扶了她一把,又按着她的腰把人搂进怀里。他倒出一只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碗,碗里盛着皮蛋瘦肉粥。
其实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姜莱就闻到了粥的香味,在纠结自己要不要继续装睡时就被靳言竹拆穿了。
她选择性地忘记了昨晚自己所做的一切和这男人所做的一切,坦然地倚在他怀里喝粥。
“靳言竹,”姜莱眨了眨眼,忽然开口,轻声叫了他的名字:“我一直没问,你为什么知道我喜欢这家的粥?”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忽略的一个事实,他们重逢后的第二次见面,靳言竹从那个酒吧送她回家,第二天她起床后就看到桌上有他买的温热的皮蛋粥。
或许有些线索就像拼图的碎片一样散落在来时路,只不过她专注于自己的情绪,一直坚定地奉行先入为主的理念,完全没有在意那些罢了。
“这很难么?”靳言竹低头细致地喂她喝粥,漫不经心地说:“大学的时候经常见你跑到校外吃这个。”
想到大学的时候,他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