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这样的人很温柔,对吧?”
她仰头看向靳言竹,眼底泛着水晶一样的泪光。
“所以我慢慢地知道,她没有我想象得那么忙,也没有那么冷淡,她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或者说,我不值得被她喜欢,生下我她很后悔。如果说我觉得没人喜欢我的话,那知诺肯定会生气了,”她有些勉强地笑了下,“但是我觉得,我依然是可有可无的,如果没有我,知诺也好、陶李也好,他们都会有别的朋友……”
靳言竹用指腹帮她擦着眼泪,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像一把盐一样洒进了他破开了口子的心里。
“姜莱,”他扯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胸口,“你看看我的心还跳吗?”
她吸了吸鼻子,回道:“跳得好好的。”
靳言竹又气又好笑,他敛着眉:“我怎么感觉它不跳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动了动有些麻了的胳膊,又重新把她揽回怀里:“你可以那么想,但你一定要清楚,在我这里,你是唯一重要的人,是不可替代的。”
他说:“我只会爱上你。”
这种由心理疾病产生的幻觉,由果溯因的话,无非就是太渴望,常臆想。她得不到又想得到的那些,曾经得到现在又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