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姜莱先是怔了一下,而后又笑:“搬家那天?”
“嗯,”靳言竹想了想,还是解释:“不是故意的。”
她现在不在意这些,也不害羞了,反而有些懊恼地感慨:“我追你的时候连情书都送过,怎么就没想过要送画呢?”
靳言竹兀地笑了下。
一直以来,他都是那种很骄傲的人,觉得自己可以控制未来,也可以控制他的人生,一切所得都是他的应得。
但是在姜莱这里,他总会觉得自己幸运。能得到她的青睐,像是遇到了几万年才划过一次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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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莱的思维本就比较跳跃,在亲近的人面前更是没什么遮掩,想到什么说什么。她想起了自己生病那天靳言竹说起的加州之行,又问他有没有去过什么别的有意思的地方。
“就是那些我没去过的地方。”
“哦,”靳言竹问:“你没去过哪儿啊?”
姜莱把手放在他的手上,逗人似的勾着他的手指。
“我哪儿都没去过,”她有些赖皮地说,“我就是想听听你的故事。”
人大抵都会觉得自己的经历平淡,大多数人都逃不开。但那些在他们眼里的日复一日的平淡也都是爱人没有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