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菱的画?”
江菱去世后,画室未经售卖的十几幅作品自然而然转接到家人手里,据说她丈夫只留下了她未完成的遗作,其余都送给了亲戚朋友。
眼前这幅《蜉蝣》就是其中之一。
不是什么秘密,苏悦柠也不藏着掖着,坦言道:“阿肆他爸爸给我的。”
“阿肆?”乔司月太阳穴突地一跳,“林屿肆的爸爸?”
下一秒,预感成真,她听见苏悦柠说:“江菱就是阿肆的妈妈。”
乔司月怔住。
苏悦柠继续自言自语,“差点忘了给阿肆他们发消息,让他们早点来。”
“他……”乔司月稍稍停顿,“他们也过来吗?”
“陆钊考前把游戏机忘在我这里了,这玩意跟他的命根子差不多,至于林屿肆,他家就在我家隔壁,就隔着一堵墙,他敢不来试试?”
乔司月懵了一霎:“林屿肆也住这边?”
“是啊,就花园里种满桔梗的那栋。”
其实从班上同学的只言片语和乔崇文买来的那台二手电脑,乔司月也能推测出他家境殷实的信息,可当苏悦柠如此直白又毫无征兆地将这两个事实传递到她面前,她还是感到酸涩。
这一个月里,她都在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