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个三五天。
乔司月没听苏蓉的嘱咐,上楼冲了遍澡。
上药时,乔惟弋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盯住她伤口,“姐姐,你疼吗?”
乔司月撒谎说不疼。
小男生故作老成地叹了声气,“你又在骗人了。”
“……”
他贴过来,“我给你呼呼。”
乔司月笑着揉揉他脑袋。
这天晚上实在难捱,膝盖时不时传来刺痛,乔司月怕蹭到伤口,一直保持着平躺的姿势没动。
乔惟弋睡觉一直不安分,没一会已经睡得七扭八歪。
忽然一个蹬脚,不偏不倚地踢中乔司月的膝盖,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缓过后,乔司月下床走到窗边坐下,朦胧之中,耳边似乎响起了他的声音,携月光而来。
顾不上疼,她迅速起身,眼睛往窗外探去。
林屿肆和陆钊并排走着,他的姿势照旧松垮,单侧肩膀吊住书包带,黑色t恤没入夜色,人看上去比纸片还要单薄。
似有所预感,他抬起下巴,稍稍偏了些角度,细碎的流光坠落在他脸上。
乔司月倏地顿住,心脏砰砰直跳,抠住窗台的手指却不受控地一紧。
她连忙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