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屿肆不动声色地往外挪了些距离,伞却朝另一个方向推过去。
这种时候,好像多说一句话都是不合时宜的。
乔司月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侧,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
脑袋被同一个念头占据得满满当当——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再慢些,这条路能再长些。
极静的环境里,他突然出声,“想听歌吗?”
不待她回答,林屿肆已经从兜里摸出耳机,又在书包夹层里找到mp4,对准接口插上。
乔司月看着他戴进自己右耳,手里捏着另一只耳机头,在距离她耳朵不到五公分处停下。
他没说话,但乔司月读懂他的意思,接过耳机戴在左耳。
淅淅沥沥的雨声里,混进来一道低磁缱绻的男嗓。
里面的人缓慢唱着,乔司月记住了其中几句歌词。
模糊地迷恋你一场
就当风雨下涨潮
……
谁又会/似我演得更好
从眉梢中感受到/从眼角看不到
仿佛已是最直接的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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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鬼屋等位的人很多,幸好苏悦柠提前一个小时到,差不多半小时就能排上。
乔司月远远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