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项任务,要求他每天练十张字帖,让乔司月监督。
乔司月瞥了眼乔惟弋落在纸上的名字,“惟字又少了一横。”她眉毛皱起来,对上乔惟弋卖乖的表情后,又忍不住笑出声,拿他没办法,只好手把手再教他一遍。
乔惟弋昂着下巴看她,“姐姐,你也写。”
“写什么?”
“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有什么好写的。”乔司月拿起笔,刚在纸上划出一道辙痕,被一只小手轻轻握住,将她往另一边带。
“就写在我的名字上面。”
乔司月应了声好。
她落笔重,笔锋遒劲有力,经常被人评论说不像女生写的,尤其是她这种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生。
写完后,乔司月没有停下笔,直到乔惟弋问:“这是什么字呀?”
乔司月回过神,视线垂落,瞥见宣纸上熟悉的三个字,突地一顿,将纸抽出来对折藏进口袋,用平稳的语调回:“随便写写的。你自己练会,我下楼拿两瓶水。”
一楼客厅传来交谈声,乔司月脚步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