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他的笑声盖过电视机里的旁白。
上了年纪,抵抗力弱,癌细胞扩散得很快,没多久爷爷连基本的吞咽动作都变得艰难,吃饭时经常咳出一地饭粒。
那段时间,乔司月经常听见苏蓉和乔崇文在争执,准确来说是苏蓉单方面的牢骚,类似于“你那两兄弟是摆设吗?凭什么就我们家出钱出力照顾你爸?”
说着她又开始忧虑起自己的晚年,对乔司月的说教见缝插针:“我把你养到这么大,给你吃好的穿好的,你以后可不能把我和你爸丢下,老了也不能嫌弃我们麻烦,知道吗?”
乔司月攥紧水笔,极低地嗯一声。
第二年夏天,爷爷病重。乔崇文请了两周的假,没几天苏蓉也赶去明港。
那天下午第一节 课是随堂测验,乔司月没考好,意外的,数学老师这次一句责备都没有。
自习课前,乔司月被叫到办公室,班主任唱了近五分钟的独角戏,才放她回教室。
下午小舅来接她,同行的还有大姨和外公外婆。
乔司月走到半路,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人抽干,定在原地抬不起脚。
她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忽然肩胛骨传来钝痛,然后是撕裂的声音,地上的影子变成翅膀的形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