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的时候,他忽然凑过来,鼻子嗅了嗅,咦一声,“今天喝完酒这么安静呢?难不成喝了假酒?”
陆钊:“……”
见他不吭声,陆啸嘿嘿两声,满嘴跑火车,“阿肆,你还记得咱钊哥十二岁那会,把酒当成饮料咕咕咕灌了一肚子吗?”
林屿肆很快接过话茬,当着这么多人,毫不留情地在陆钊伤口上撒盐,“怎么不记得?最后还拿酒瓶当尿壶,当众脱起裤子呢。”
陆钊:“……就你俩有张嘴能逼逼逼是吧?”
猝不及防被表白一通的陆钊,现在还处在迷茫中,车上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揶揄将他的烦躁值拉至巅峰,他从手套箱里拿出眼罩耳塞戴上,一副躺平任群嘲的摆烂姿态。
陆啸一脸懵,暗骂一声“小兔崽子”,点点左脑,问后座的林屿肆,“脑袋被人用酒瓶砸傻了?”
他嗓门大,这会声音也没有收,没多少降噪效果的耳塞根本拦不住他的塑料父爱。
林屿肆收起手机,双臂环在胸前,慵懒岔开腿,老神在在又带着看戏意味地回道:“春天快来了,少男也快开花了。”
陆钊:“……”
乔司月环住苏悦柠的肩膀,想让她靠得舒服些。
时间久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