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柠嘁了声,白眼差点翻到天花板上去,“装得倒比包青天还廉洁,背地里还不是干尽收贿的勾当。”
乔司月看了眼坐在第一排靠墙位置的女生,瘦瘦小小的一只,脊背像被千斤重的秤砣压住,头几乎要垂到课桌底下。
她没忍住问苏悦柠,“什么勾当?”
苏悦柠不屑地撇了撇嘴,“我爸光这俩学期就给她送了上万块的礼金。估计除了我爸,阿肆那便宜爹也没少送,哦还有李杨这混球,就他那成绩,要是没塞钱,能进实验班有鬼了……徐青天把话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嫌弃人家送的东西太廉价,看不上眼呗。”
“学校都不管的吗?”
“她有后台啊,校长亲侄女呢。”苏悦柠撑着下巴叹气,“说实话,我想盛老师了,她真的回不来了吗?”
几天前,乔司月去盛薇家也问过同样的问题。
盛薇没给出一个确切答案,但乔司月从她的反应推测出她大概率是没法回到霖安继续授课了。
开学第一周,徐梅芝又定下不少新规矩,比如饭卡每周一由生活委员统一去食堂充值、自修课上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准离开教室超过五分钟,违纪者扣思想品德分。
大课间快要结束前,乔司月在讲台桌角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