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球杆上,像在思考。
头顶上方有盏吊灯,挂得很低,冷白灯光摇摇晃晃的,在俊朗的脸上浮动。
砰的一声闷响,乔司月思绪回笼,看见他直起腰,走到台球桌另一侧,勾身,下巴几乎要贴在杆子上,神情是罕见的专注。
杆子被他用力往前一推,桌上最后一颗彩球也被撞入袋中。
一杆清台。
两人隔着稀薄的灯光,远远对视几秒钟,乔司月抱着蛋糕下楼,正要开口,他率先拦下她的话头,“想玩吗?”
“我不会。”
“有力气推杆就行。”林屿肆给她示范了一个标准的推杆姿势,几秒后直起身把球杆递过去。
乔司月只好硬着头皮接过,别别扭扭地摆出姿势,头顶吹来温热濡湿的气息,“杵到我了。”
她不过脑地为自己辩解,“我哪有棒子能杵到你。”
话一说出口,两边同时静默,而后是一声轻笑。
乔司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是谁的声音,耳廓爬上浅浅的红晕,被自己这句意味不明的话尴尬到不敢扭头看他。
林屿肆还在笑,眉眼染上几分罕见的吊儿郎当的痞气。
“杆不是这样拿的。”
他身子附上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