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听上去更加破碎，“司月，原来长大这么难啊。”
傍晚的明港镇比白天热闹太多，多的是勾肩搭背的身影，小吃街灯火连成一排，肉汁的咸香味随风飘来，将海鲜的腥潮与海产被宰杀后一地的铁锈味冲淡。
乔司月脚步变得很沉，她低垂着脑袋，没有人察觉到她的眼睛已经一片湿润。
“悦柠，长大不难的。”
随即而来的声音像雾，朦胧地罩住苏悦柠的耳朵。
“多经历几次失望就好了。”
回家的路上，乔司月遇到几个穿着打扮流里流气的青年，站在巷口抽烟，嘴上荤话一句接一句。
这次她没有避开他们，在烟雾里穿梭而过，笑声和口哨声在身后交替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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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比较过南城那边的待遇更好么？还有乔乔，再这样下去算什么事？才高中就……”
正说着，苏蓉余光看到杵在门口的身影，话音突然一顿，“回来了？”
乔司月嗯一声，把书包放到沙发上，“我出去一趟。”
苏蓉叫住她，“不是刚回来，怎么又要出去？”
她随便扯了个理由，“有东西落在学校了。”
乔司月进了家小卖部，在香烟架上扫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