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直白又坦诚地亲口将答案说出,乔司月大脑瞬间空白,“什么时候的事?”
问完,她又想起他那句“我想追你,早就想了”。
林屿肆言简意赅:“高中。”
乔司月神经绷开。
这些年,对他的感情就在梗在咽喉里的鱼骨刺。
拿出来,舍不得。
卡在那,又疼得难受。
现在她却得知,不仅她一个人在承受着这种刺痛,他同样也是。
见她长时间不说话,林屿肆重新拿起筷子,“是我着急了,先吃饭。”
乔司月攥紧筷子,好半会才松开,“你再给我点时间。”
她语速很慢,声线又轻柔,像夏日的风一样一阵阵地飘过来,吹得林屿肆心里的池水泛起片片涟漪。
他笑起来,眉宇间的郁结霎那间散尽。
吃完饭,林屿肆将人送到苏悦柠新居所在的小区门口。
走出一段距离,乔司月止步回头,他还没离开,身影浸在夜色里,高大的轮廓也变得模糊不清,指间火星微闪,成为昏暗里唯一一点亮色。
察觉到她的目光,林屿肆突地一顿,忙不迭把烟掐灭。
“怎么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