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解释,眼尾一垂,厚厚的一叠信封,“你哪来这么多钱?”
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的眼睛,乔惟弋干脆交代了,“做家教还有打工赚的。”
乔司月心被蛰了下,算上时间,她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乔惟弋。
这个年纪的男生,个头蹿得很快,不长肉似的,脸很瘦,四肢也像竹竿,骨节凸起。
“你马上就高三了,现在在给别人当家教?”脑袋被他刺激的又开始疼了,她揉了揉太阳穴,“开始多久了?”
乔惟弋半真半假地回:“高中开始的。”
“……”
“我有钱,不需要你养。而且我现在跟你悦柠姐住在一起,也不需要这笔钱。”
“你这是双标。”
乔司月又气又笑,“你说什么呢?”
“你能给我钱花,我为什么不能?”
“你是我唯一的弟弟。”
一听就知道是借口,乔惟弋不看她,低头削了个苹果,递过去。
乔司月还在气头上,不接。
乔惟弋没强求,苹果咬得嘎嘣脆,挺无所谓的姿态,“就当姐姐给弟弟钱花是天经地义的事,那男人给女人钱花就不是了吗?”
乔司月没堵到没声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