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撩起眼皮看他。
他扯扯唇角,把“我看这俩才是真爱”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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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祁找了附近一家音乐餐厅。
潦草寒暄几句,林屿肆装作不经意地问:“她是从什么开始接受心理咨询的?”
话里透露出来的试探意思,宋云祁哪会听不出?他答:“大学那会。”
灯光刺得林屿肆眼睛一疼,他侧过身,避开。
“我想看她的病例报告。”
宋云祁沉默片刻,找到托辞:“我是医生,她是我的病人,算起来也是朋友,就算只是出于职业道德,我都不可能把她的病例给你。”
“行,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她的病因是什么?”
宋云祁指节轻叩杯壁,抓住音乐切换的空档,不疾不徐地说,“她对这世界有太多的期待,期待去爱,更期待被爱,渴望被尊重,又想得到理解和认同,可惜这些对她而言,”他顿住,“只是四个字——”
林屿肆沉默着看他,眼底情绪翻涌。
宋云祁抿口酒,涩到喉咙发疼,“求而不得。”
这顿饭两个人都吃得心不在焉。
宋云祁招收示意服务员埋单,林屿肆没拦,眼睛落在手机屏幕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