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宽大。
她拿起手机,想给林屿肆发消息。
山里信号很差,走了一大段路,才成功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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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信息那会,林屿肆正在医院当陪护。
叶晟兰去世后,林行知成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两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缓和,不至于一言不合就撂脸走人,但也算不上父慈子孝,更多时候,是待在同一空间里各干各的。
年初,林行知做了次大手术,身体一直没养回来,三天两头进医院。
“为了赚钱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德性,怎么,你现在赚的钱以后是能带进棺材?”
林屿肆把苹果果肉切半,递过去,露出虎口处一道硬币大小的伤疤,一面夹枪带棍地说,“行,我到时候一定给你订做一副金棺材。”
林行知对这伤有点印象,一次救援时意外被火烧的,“先管好你自己,别到时候死在我前头。”
下午两点,林行知拍完ct,林屿肆还没有要离开的迹象,两个人干坐谁也不说话。
林行知受不了他这副颓丧嘴脸,一针见血地挑明:“我这里成了你的避难所还是象牙塔?你以为你当个缩头乌龟,这事就能过去?还是说你没救下的人能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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