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
乔司月走进其中一家小超市,拿了瓶矿泉水和一袋叫不上名字的零食,付钱的时候,装作不在意提了嘴,“老伯,我看到江边放了些白菊,是在悼念什么人吗?”
老板刷着条形码的手顿了顿,长长叹了声气,“两年前,有个小伙子在这溺毙了……那小伙挺可惜的,年纪轻轻,为了救个想不开的混账,最后人是救回来,只不过把自己命给搭进去了。”
“哎姑娘,你怎么哭了?”老板连忙抽出纸巾递过去。
乔司月拿手背胡乱抹了下眼泪,“眼睛进沙子了,谢谢您的纸巾。”
那天乔司月在江边待了很久,直到夕阳铺满天迹,她将画好的“沈嘉”和幻想中的“阿池”折成小纸船,红绳套进船帆。
纸船慢慢悠悠飘远,最后只剩下一道残影。
两天后,乔司月回到杭城。
之后那一个月里,她一直忙着准备新作品,同样以暗恋为题材,《无疾而终的夏天》是在她很久以前就确定好的名字。
只不过她没料到,曾经的无疾而终,在这趟薇南之行后,正式翻阅到新篇章,成为两个人的得偿所愿。
她不喜欢在画稿的时候被打扰,习惯性将手机调成静音状态,以至于没有接到林屿肆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