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一方面是觉得他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她督促,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她不想给他造成任何压力。
乔惟弋把头别向窗外,看浮浮沉沉的轮廓线,“北京。”
“有想过读什么专业吗?”
“心理学。”
乔司月愣了下,“小弋,你说过你不想成为我的负担,同样我也不想成为束缚你的枷锁,尽管去做你真正想做的事情,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那道拗口的自称在做足心理建设后,干硬生涩地挤出,“阿姐知道你能行的。”
乔惟弋没说话,手指在口袋里攥紧,慢慢洇湿内衬,许久:“我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汀芷别墅区门口。
“这是哪?”
“他家。”
乔惟弋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谁,“不是说他不在?”
“他把钥匙给我了,这两天我们住这。”
乔惟弋背上书包,跟在后面,到玄关时问:“爸妈知道吗?”
知道还得了,乔司月换好拖鞋,起身回头看他眼。
乔惟弋点了点头,没说话。
这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在不断拉扯的血缘羁绊下日益加深,不需要点明,对方就能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