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结果不言而喻。
“唯唯。”说不紧张是假的,他终于可以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现在我在你面前,是真的一条底裤都没了。”
她吸吸鼻子,用稀松平常的语调安慰:“没事,我早就见过你不穿衣服的样子。”
他顿了下,笑到不行,“色不色?”
“衣服是你自己脱的。”关她什么事,她明明只是在阐述事实。
还委屈上了?
林屿肆笑着看她,抓起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同时挑了下眉,似在说:这次是你解的。
乔司月哭笑不得,真是幼稚死了。
所有的底都交代完了,没话说了,只能亲她抱她。
空气短暂地安静下来。
两个人隔着跳跃的荧幕光线对视几秒,他忽然牵住她的手往前一带,动作轻柔而坚定,让她稳稳当当地落在自己怀里,柔软的触感贴上大腿。
一片岑寂里,皮带的金属扣和衣服摩擦的声音无处遁形,往上是他匀实的肌肉线条。
乔司月忽然觉得嘴巴有些干,可分明她刚刚才喝了一大杯果汁,还有半瓶酒——怪不得脑袋晕晕乎乎的,原来是被酒精冲到了。
她起身想找水喝,林屿肆一把将她摁了回去,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