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
他伸手招呼站在旁边的少年:“沈放舟,过来,送客。”
顾行书叹了口气,把名片从口袋拿出来,放在茶几上:“南城,再想想,我不着急。”
开间酒吧生意再好也算不上暴利,他不信沈南城愿意安稳下来。
沈南城没搭话,顾行书啧了一声就往出走,沈放舟沉默地跟着他。
顾行书第一次仔细观察他,刚才光线太暗,看不清少年眉眼,现在看来是区别于沈南城的,甚至...完全说不上相像。
他被自己的发现逗乐了,手揣在兜里,脚踢石子玩。
沈放舟先开口:“你在南港...干什么?”
顾行书乐了,找了个温和的词:“当商人...对,我在南港当商人。”
沈放舟点了点头,转头问他:“那怎么让商人...嗯...失去一些东西。”
“那需要足够的诱饵。”顾行书眼睛看着巷子口的灯光 ,语气满不在乎地回答他。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商人甚至可以出售绞死自己的绳索。
有一个词怎么说来着,顾行书想到了,叫欲壑难填。
沈放舟点点头,夜色很冷,是暗色调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沈放舟在夜色里开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