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一次、两次、三次……后来不知从哪次的失望开始,她便不再向宋毓和温启平提出什么要求,诉说什么委屈。
白费口舌一阵,再衔到一个不懂事的头衔,实在是没必要。
再后来,就算是宋毓与温启平离婚,温慕窈也能心态十分平和地接受了。
任何的一切,似乎就算告诉她明天是末日,天即将塌下来,她也再不会有更多的波澜。
她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就不在意了。
大概是,习惯了委屈自己,委屈就成了习惯,委屈也就不再委屈。
但今天,猝不及防的,因为一件于她来说小到不能再小、在这么十多年人生中发生过的无数次的性质相同的小事。
一个刚认识了不到一个月的、关系并不能算亲近、交集也不算很多的男生,忽的抬手扯下了她罩在脸上十多年的面具。
这张宋毓和温启平从未发现,也或许是从未在意过的面具。
温慕窈顿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反应。
但也只是须臾,她很快回过神来。
故作轻松地回手撩了下发尾,女生小梨涡随着嘴角上翘:“怎么,哥哥你这是在心疼我?”她侧了侧身子,又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