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荆提出要和她一同前去的时候她也摇头拒绝了。
这么小的孩子,本不该承受这些的。
但因为这病,凌枝时常无法控制自己。
九月那次的再一次掐脖企图自尽,便是听到了从岭川市传来的风言风语——顾恒洲风光满面地打算将一个漂亮的女律师和她的女儿接进臣湖一品——这个本属于凌家的宅子。
……
听完顾荆的讲述,温慕窈沉默了很久。
“对不起。”
“跟你有什么关系。”顾荆好笑地屈指敲了敲她额角。
“……反正就是对不起。”
顾荆盯着她看了几秒,薄唇翕动:“蠢。”
“……”
须臾。
温慕窈又缓缓拉起顾荆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他的虎口,指尖沿着他疤痕蜿蜒。
疤痕很长很深,在男生好看的手掌上张牙舞爪地狰狞着。
“疼吗?”
她望向顾荆,轻声问。
顾荆舌尖抵着唇角,喉咙滑了滑:“早就不疼了。”
但她心疼。
“当时疼吗?”
“……嗯。”
温慕窈慢慢低头,将自己唇贴上疤痕,吻了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