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归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汗,问他们:“你们有没有觉得盛哥最近几天挺奇怪的?”
“怎么奇怪?”杨飞兜头脱掉球衣,“不过因为之前告白温校花失败那事,盛哥确实跟我们来往少了很多。这也能理解,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尴尬。”
“也不是。”刘归挠挠头说,“就是感觉这几天突然有点……荆哥,你跟他比较熟,你有感觉到吗?”
顾荆瞥他一眼,关掉柜子没说话。
“你傻啊你,”吴三凑过去小声说,“荆哥现在跟温校花那关系……他俩才是最尴尬的好不好?”
……
顾荆手机响起,陈姨打来的,他出门接电话。
一接起来,那头嘈杂环境中各种交杂着的声音便窜进耳膜。
尖利嗓音吼叫的争吵声、木质东西和玻璃制品猛得落地的霹雳吧啦声,还有无数重叠在一起的人群议论声。
陈姨似乎是捂着嘴巴说话,语气急促得不行:“小荆,你放学没?放学了的话赶紧来一趟蓝天律所,凌小姐不知怎么突然回来岭川了,还跑来找宋律师,现在这边吵得不可开——”
“好,我马上过来。”顾荆只反应了两秒,便边说边捞起外套和背包往外走,“陈姨你帮我拉着点我妈,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