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怎能将罪过都甩到人家有真本事的人手上?”
几人还待再说,傅作义断然道:“话我放在这了,江先生是我重要的朋友,谁若动他,先从我老头子身上踩过去!”
胡斌和向思齐怒火满腔,眼看着仇人近在眼前,却不得发泄,憋屈得几乎要爆炸。
将华少从地上扶起,说道:“华少,您说这件事怎么办?”
他们没胆子跟傅作义硬刚,就想让华少来出这个头。
哪知华少虽然也在气头上,但毕竟也不是个没脑子的货,知道傅作义这样德高望重的老专家,绝不是可以轻侮的存在。
双目血红瞪着江夜,道:“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可能总有人护着你,咋们走着瞧!”
江夜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冲胡斌和向思齐微妙一笑。
那眼神似是在说:这就是想要害我江夜的下场!
二人憋屈得几欲吐血,急忙转身走开,生怕再多看江夜一眼,便会失去理智。
江夜道:“老兄,承情了。”
傅作义摆摆手:“举手之劳,老弟客气什么。”
还未走远的三人听到二人以兄弟相称,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当晚,江夜接了林渺渺放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