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剧烈颤抖的万亭林。
摆了摆手:“行了,我今天心情不错,懒得跟你多做计较,滚你的吧。”
万亭林如蒙大赦,“砰砰砰”猛给江夜又磕了好几个头,顿时额头止住的血又开始往下流。
他感恩戴德,没口子地道:“多谢江先生大慈大悲,高抬贵手,多谢江先生!”
而后在父母一左一右的搀扶下,逃也似的离开了。
江夜又看向堂上的江老太太,一躬鞠了下去:“奶奶,时间差不多了,酒店我已经准备好了,奶奶便随我去用寿宴吧。”
虽然说江家已经订好了另外的酒店宴席,但身后站着大半个南部华夏的江夜此刻说话,那分量绝对是杠杠的,没有一个人敢放半个屁。
这顿寿宴吃得格外热闹,因为今天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
对前来贺寿的人,乃至于云州本地的很多土老板来说,今天的江老太太寿宴都是一场盛大的聚会,是扩充人脉的绝佳机会。
这场寿宴只有一个输家:那就是江家。
本来应该获得最大荣耀,成为所有人争相追捧巴结对象的他们,成了最无人问津,最受人白眼的存在。
别的桌都是筹光交错推杯换盏,人人欢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