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物眼前忽然出现清泉,本能的贪婪吸吮,本能的不顾一切。
最终理性被药性占据。
穆厉延低咒一声,面色铁青,一个急刹车,车子在河边停了下来,他一把抓住舒凝的手,目光一眯:“刚才还装贞洁烈女,这时就迫不及待了?”
一个女人像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小脑袋在怀里蹭来蹭去,怎么没反应?
刺耳的话让舒凝脸颊更为燥热,她甩了甩头,什么也没说,强迫自己放弃清泉,白皙的手摸索着打开车门。
冷风打在脸上,让她清醒了不少,下车踉跄着步子往前走。
穆厉延有些发懵,目光盯着前方被灯光拉长的身影,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舒凝纯粹是将眼睛眯成一条缝走路,冷风让她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撑着困倦而燥热的身体行走在冷风中。
忽然一脚踩在小石子上,她的脚第二次崴了,狼狈不堪的倒在路边的草地上。
嘴里沾上青草淡淡的苦涩,她忽然很想哭。
原本在车上想看看舒凝到底倔到什么地步的穆厉延迅速打开车门上去。
见她没什么大碍,只是酒精与药作祟,穆厉延踢了踢舒凝的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起来。”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