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延就是那种你退一步,他绝对进三步的人。
咬了咬牙,舒凝反唇相讥:“你不也算是我的野男人吗?”
穆厉延一愣,舒凝的话大大取悦了他,穆厉延抬手附在舒凝的头顶,像狗主人抚摸自己的爱犬,不由得笑道:“看来思想觉悟不错,只不过将‘野’字去掉,我会更喜欢。”
舒凝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她气的脑袋突突的疼,比腿还疼。
她拔高声音说:“穆先生,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难道你们有钱人就真喜欢玩别人的老婆,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今晚你帮了我,我很感激,可似乎,我承受不起穆先生的‘慷慨相助’。”
说完,在穆厉延短暂的错愕间,她愤恨的推开穆厉延,不顾腿还打着石膏,执意下地。
她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腿还未着地,肩膀上一股大力将她推倒在床上,随即一张阴沉的俊脸在离她脸部三寸的地方停住,他的鼻息喷薄在她的脸庞,热气似乎能渗入细致的毛孔,温热血液,让她的脸颊微微发烫。
“住院费我都交了,往哪里走?”穆厉延按住她的手腕。
她冷嗤一声:“你穆先生还计较一点住院费?”
穆厉延用手缓缓滑过她的脸蛋,冷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