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目光浑浊的看着水晶灯,嘴角嘲讽的上扬着:“是我曲韦恩太自负,太执着,闫丹,她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我,无论是你,还是她,错的都是我,是我当初的优柔寡断,明知道闫丹的心思,却一直装傻,保持距离,我以为这样,就能避免,可五年来,一错再错,以至今日。”曲韦恩歪头看着舒凝:“小凝,你知道吗,当我看见闫丹浑身是血时,我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没资格做父亲,我不配,是我残忍,对她,对我,更是对你。”
曲韦恩盯着自己沾满血迹的手笑了笑,绝望而落寞,只见他对着嘴又猛灌了一口。
舒凝心颤了颤,自己手上沾了自己骨肉的血,曲韦恩怎么可能受得住,尽管他恨闫丹,孩子是无辜的,当初他能为了孩子与闫丹结婚,那他的心中对这个孩子还是有期待的,那是他的血脉。
她不知道现在闫丹怎么样了,曲家那边,闫家那边,又是怎样的一团乱,在得知闫丹被打流产,她是怨过曲韦恩,觉得他残忍,可是,他心里又好受几分?
舒凝原本是想将曲韦恩拽回去,可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没资格,她本就欠曲韦恩太多,这个时候,她能做的,是陪着他。
她用瓶口碰了碰曲韦恩手里的酒瓶,喝了一口,她很少喝酒,那种苦涩又